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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水的数学水平很不错，姜行止满意不止。

姜行止拿出她用来签合同文件的钢笔，大笔一挥，劲瘦有力的大名就嵌在了数学试卷上。

龙飞凤舞，非常漂亮。

“让我看看其它科目吧。”

英语试卷也很不错，夏如水丢了不到十分，姜行止惯例考了夏如水几个问题，满意地再次签了名。

接下来......

“语文给我看看吧。”姜行止看过了数学和外语，对夏如水改观了不少，略有些期待。

听她刚才胡扯，感觉语文成绩应该也不用特别担心呢。

对上姜XX那期待的眼神，夏如水现在已经想当场去世了。

“我......”该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啊！！！

“你的语文和文综应该也不用我担心吧。”姜行止笑了笑。

夏如水：“......我觉得你现在需要速效救心丸。”

？？？

姜行止莫名。

算了！死就死叭！丑媳妇早晚是要见公婆的！

夏如水彻底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啪”地一声把语文试卷和文综一起拍在了桌子上。

姜行止看了一眼那鲜红的49分，以为自己眼花了。

急忙抓过语文卷子看了一眼。

确定了，是49......

没事没事，说不定是老师打错了分数。

她摸出金丝边眼睛戴上，比检查合同还要细心，开始仔仔细细给夏如水检查试卷。

“但使龙城飞将在，一人瞎写我高兴？嗯？”姜行止开始念她的古诗词填空。

语气森森，夏如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架势，可太像要揍人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你连对象都没有？嗯？”

“......”写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念出来好羞耻啊！！！

姜行止气笑了，不住地道，“好，很好，非常好，夏如水。”

“没有没有，不好不好，您不要为了我一个卑微的小人物动了火气，不值得不值得。”夏如水的求生欲很强。

二狗子觅食回来，见夏如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在一边罚站，没有再坐到沙发上，思考了一小会，趴到了夏如水的脚边，尾巴卷了起来，湿漉漉的猫眼观察着姜行止和夏如水的一举一动。

一般来说，作文只要是写了，只要不是太差，老师都会意思意思给了二三十分钟，而夏如水......作文像是没得分的样子。

到底是写得多么人神共愤才能作文零分？？？

姜行止翻过卷子，露出作文的那一面，看了一眼，密密麻麻，不是没写的样子。

还行，有救，不是空在那里。

姜行止心下稍安。

作文上孤零零地躺着可怜巴巴的五分。

姜行止看了一眼题目，差点没背过气去。

作文要求的内容是：坐在路边鼓掌的人。

夏如水的题目是：食堂饭菜的一百零八种吃法之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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