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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二环上边有平房文左水中去流浪（第1页）

文左虽在北京生活多年，但二环内他只是路过——在每次回老家出租车换火车的路上。所以他想找一个二环内的房，好好体验一下老北京的味道——他始终觉得老北京的四合院更适合他，因为那里更接地气。

文左前去看房，房子很是老旧，估计说话声音大了那房子得掉土，如果在门口立一块“民国建筑博物馆”牌子的话肯定会顾客盈门。阿姨对文左很是热情，表情也跟着热情热闹起来——她极力地推销着她的房子，但她毕竟不是销客，言语间不经意地穿插着她爸爸的爷爷和她爷爷的爸爸，这更加印证了文左的想法——民国。但文左的想法却不是她的顾虑：“我喜欢民国的古老。”阿姨喜出望外，帮着文左收拾他的屋子。因为文左是第一次来二环，他有点找不准方向，便随口问道：“这里是二环内吧？”阿姨慌忙解释道：“门前不就是二环吗，不就隔着一条马路吗。”文左对她电话中“二环的四合院”有了新的领悟——这是二环“的”四合院，不是二环“内的”四合院。文左感慨中国文字“的地得”的深奥，估计连说“之乎者也”的孔子死的时候都没想到。

文左不用搬家，出校门时他就空着手。文左躺在刚买的军用被子上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校办经理听到的全是“感谢”。时间还早，文左打算走一趟二环，算是北京城他来过。车子沿着二环行驶，文左渐渐体会到了二环和他学校所在的四环的不同——值得看的高楼原来都在四环外、二环比四环塞车、二环没有四环“环”。文左不再看风景，改为看方向，直到到了出发站下车，一圈下来风景没记住，方向他却记住了——他住的是北二环，他心里也为此打趣——找不着北的时候请坐二环。

地上的平庸不意味着地下并不深邃——文左想完整地坐一次二号线地铁。进得地铁一切都很快熟悉起来，二号线里的历史都还在，石壁、铁轨、站台都留着以前的痕迹。他感觉自己走进了历史，也佩服谁把这条隧道修成了历史。他感叹地铁所走过的历史，感叹中他想到了一些学术文人，本来他们可以坐同一趟地铁，但可能是因为他们多坐了几圈的原因，他们成了圈里的专家，经常在会议室的饭桌上以专家的身份大口吃钱，吃到钱的风光了，没吃到钱的出家了，也有几个吃到钱的因为马的脚从他的鞋里露了出来也出家了，他们一起在监狱里生活。吃钱太多的出狱后再次出家到了牢房里。

文左坐了一圈，在离家最近的一站出来，在回家的路上他吃着饭。夜已深，院很静，院里的人都在陪着夜，没有睡。两只婵在叫着蚊子，灯下的蛾在转着圈地盯着文左身上的蚊子是否在叮。文左不介意叮，如果蚊子为了果腹叮完即走倒也无妨，但蚊子终究没走，文左也终究没睡，只是在晨露起，蚊子另有所图，才放了文左睡。

太阳照常升起，对门只有一步之遥。清晨的太阳从对门那边照射过来，照醒了文左。文左起来在门口伸懒腰，院里到处是和谐的笑和笑声。房东阿姨在洗着衣服，阿姨的闺女在玩着她们的猫——“胖胖”。房东大叔在吃早点，热情地和文左打招呼。文左从屋里拿来昨晚剩下的蛋糕，坐下来和大叔一起吃。

大家陆续去上班，文左一人在院里踱着步。因为他可以“长期出差”，所以不用上班，只有小粒的面罩和老板的肚子在院里陪着他。院里坑洼得厉害，他仿佛置身于民国——革命的铁蹄在这里疯狂地践踏，因为他们都是“窝里斗”，所以只在院子里打仗。蒋介石好像也来过，院里的石头应该是他留下的。

“文总，部门搞团建，邀请你参加。”小粒的声音。文左觉得，搞团建最适合吃麻辣串，串没有什么不能串的，一群人在那里串来串去，串出来的绝对都是故事，但故事里最好都是男的。文左给出理由后说道：“最好减去女的。”“减不了。”“为什么？”“客服部啊，都是女的。”文左想着成群的女人很头疼：“不去，我脚疼。”“你不去我现在就找你去，给我开证明。”文左为小粒抓住了他的把柄儿心疼，他只好委屈脚疼为了心疼小粒而头疼一回，于是主动被邀请了。地点是北戴河。

为了和文左去游泳，小粒准备了一晚上。最后小粒苦恼没有能穿的衣服，她拉开衣柜，几百件衣服可惜没有适合在水里穿的，所以早上她索性穿上泳装出门。为了不至于招摇，她披了一件绸子做的风巾。

女人一向能事，晴天也打伞，雨天也打伞。胸脯能露上半边，也能露下半边。裤衩能内穿，也能外穿。今天的同事们更是能事，清一色的裙子，而且是用裤衩改成的裙子，露的也都是北半球，好像她们很爱国。

人已到齐，上车出发。出去玩是好事，女人出去玩会觉得是好事中的好事，如果都是女人出去玩那得玩出事。果不其然，车刚上路，车厢里就像开了锅，麻雀声音四起。女人穿得越少声音叫得越大，因为她们今天穿得特别少，所以叫声出奇地大。

小粒自然是和文左坐在一起。因为文左来得早坐在了里面，小粒很是生气，埋怨文左不让她坐里面，不懂得怜香惜玉。因为坐得太近，文左抬出高等数学的求极限法则，力求把“太近”推向“极远”，以求得直线的面积。没想到的是，小粒直接靠了过来，依躺在文左的肩上，就像老白干掉进了二锅头里，不仅“臭”味相投，而且爱上加爱。于是直线分崩离析，只求得了心理破碎的面积，而且带着阴影。看来即使是高等数学也对女人无效，除了让女人数钱。

在司机眼里，一路上都是马路。所以一眼望不到边的地方他们都叫“路”。司机兴起，唱起了“天路”，那音儿走得那叫一个“准儿”，听起来是“惊声尖叫”的连续版，连车都摆起了“水蛇腰”狂舞起来，于是全车人一起“惊声尖叫”。

车不撒尿而人是要撒尿的，车到服务区，美女们纷纷下车撒尿。因为文左不去，小粒也不去。文左站在车门口抽烟，看着鱼贯而出的美女们他俨然就是一个厕所收费的，连吐出来的烟都带着尿碱味，就差美女们扫他额头的“二纹码”交钱了。

这几年中国的道路是越修越宽——铁路除外。因为路宽了，这样超车就更为便利了——追尾也就更为方便，几个从应急车道疾驰过去的都是赶着去追尾的。车继续开，被甩开的都是车，但车里的人都甩不开，看来还是先有人而后有车，这是爱“人”（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完美解释。

车到终点，众人纷纷下车。海边这种地方，有一个通病，不管男女，目光最多地都投向女人身上。好像个个都刚从朝鲜回来，吃饭的时候都盯着肉盯多了，而且还是饥渴的那种。

一众从事客服的女子出现在海滩上让里面代表这个社会还有男人存在的文左很是扎眼，在一个都不认识的如云美女面前，最好的参与方式就是欣赏。但不包括小粒，因为小粒的那句“给娘开证明”让他不敢有异样的目光。

见到海水，美女们把衣服换得翻飞，像是在庆祝胜利。因为小粒不需要换，就像开枪少了拉栓的动作，子弹出膛自是奇快，眨眼间消失在河里，文左在岸上看着小粒漂浮的“衣体”找不着人，绸衣愁煞了文左。

文左也想下水体验一下，他什么都没换就向水里走去。文左向来只是喝水，从来没游过水，所以心里没底，脚心更是没底。文左拿出了势不低头的精神往水里走去，一路走着，文左感觉就像是穿上开裆裤以来的一次集中尿炕——相当有水感。眼见水越来越深，直至到了胸口，再走的话肯定得到鼻孔，文左想着还要留着眼睛走回去，于是转身往回走。在水里转身需要时间，这时间也给了下沉，转身中文左着急水面上还留着他的鼻孔，小粒的身影蹿出水面，扶着他向岸上走去。文左从水里蹚回了小粒的绸衣，文左刚要抖去绸衣上的水，小粒便迫不及待地躲进了文左手中的她的绸衣里。

玩起来时间过得很快，时间被大家玩得所剩无几，于是大家打道回府。

文左虽在北京生活多年，但二环内他只是路过——在每次回老家出租车换火车的路上。所以他想找一个二环内的房，好好体验一下老北京的味道——他始终觉得老北京的四合院更适合他，因为那里更接地气。

文左前去看房，房子很是老旧，估计说话声音大了那房子得掉土，如果在门口立一块“民国建筑博物馆”牌子的话肯定会顾客盈门。阿姨对文左很是热情，表情也跟着热情热闹起来——她极力地推销着她的房子，但她毕竟不是销客，言语间不经意地穿插着她爸爸的爷爷和她爷爷的爸爸，这更加印证了文左的想法——民国。但文左的想法却不是她的顾虑：“我喜欢民国的古老。”阿姨喜出望外，帮着文左收拾他的屋子。因为文左是第一次来二环，他有点找不准方向，便随口问道：“这里是二环内吧？”阿姨慌忙解释道：“门前不就是二环吗，不就隔着一条马路吗。”文左对她电话中“二环的四合院”有了新的领悟——这是二环“的”四合院，不是二环“内的”四合院。文左感慨中国文字“的地得”的深奥，估计连说“之乎者也”的孔子死的时候都没想到。

文左不用搬家，出校门时他就空着手。文左躺在刚买的军用被子上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校办经理听到的全是“感谢”。时间还早，文左打算走一趟二环，算是北京城他来过。车子沿着二环行驶，文左渐渐体会到了二环和他学校所在的四环的不同——值得看的高楼原来都在四环外、二环比四环塞车、二环没有四环“环”。文左不再看风景，改为看方向，直到到了出发站下车，一圈下来风景没记住，方向他却记住了——他住的是北二环，他心里也为此打趣——找不着北的时候请坐二环。

地上的平庸不意味着地下并不深邃——文左想完整地坐一次二号线地铁。进得地铁一切都很快熟悉起来，二号线里的历史都还在，石壁、铁轨、站台都留着以前的痕迹。他感觉自己走进了历史，也佩服谁把这条隧道修成了历史。他感叹地铁所走过的历史，感叹中他想到了一些学术文人，本来他们可以坐同一趟地铁，但可能是因为他们多坐了几圈的原因，他们成了圈里的专家，经常在会议室的饭桌上以专家的身份大口吃钱，吃到钱的风光了，没吃到钱的出家了，也有几个吃到钱的因为马的脚从他的鞋里露了出来也出家了，他们一起在监狱里生活。吃钱太多的出狱后再次出家到了牢房里。

文左坐了一圈，在离家最近的一站出来，在回家的路上他吃着饭。夜已深，院很静，院里的人都在陪着夜，没有睡。两只婵在叫着蚊子，灯下的蛾在转着圈地盯着文左身上的蚊子是否在叮。文左不介意叮，如果蚊子为了果腹叮完即走倒也无妨，但蚊子终究没走，文左也终究没睡，只是在晨露起，蚊子另有所图，才放了文左睡。

太阳照常升起，对门只有一步之遥。清晨的太阳从对门那边照射过来，照醒了文左。文左起来在门口伸懒腰，院里到处是和谐的笑和笑声。房东阿姨在洗着衣服，阿姨的闺女在玩着她们的猫——“胖胖”。房东大叔在吃早点，热情地和文左打招呼。文左从屋里拿来昨晚剩下的蛋糕，坐下来和大叔一起吃。

大家陆续去上班，文左一人在院里踱着步。因为他可以“长期出差”，所以不用上班，只有小粒的面罩和老板的肚子在院里陪着他。院里坑洼得厉害，他仿佛置身于民国——革命的铁蹄在这里疯狂地践踏，因为他们都是“窝里斗”，所以只在院子里打仗。蒋介石好像也来过，院里的石头应该是他留下的。

“文总，部门搞团建，邀请你参加。”小粒的声音。文左觉得，搞团建最适合吃麻辣串，串没有什么不能串的，一群人在那里串来串去，串出来的绝对都是故事，但故事里最好都是男的。文左给出理由后说道：“最好减去女的。”“减不了。”“为什么？”“客服部啊，都是女的。”文左想着成群的女人很头疼：“不去，我脚疼。”“你不去我现在就找你去，给我开证明。”文左为小粒抓住了他的把柄儿心疼，他只好委屈脚疼为了心疼小粒而头疼一回，于是主动被邀请了。地点是北戴河。

为了和文左去游泳，小粒准备了一晚上。最后小粒苦恼没有能穿的衣服，她拉开衣柜，几百件衣服可惜没有适合在水里穿的，所以早上她索性穿上泳装出门。为了不至于招摇，她披了一件绸子做的风巾。

女人一向能事，晴天也打伞，雨天也打伞。胸脯能露上半边，也能露下半边。裤衩能内穿，也能外穿。今天的同事们更是能事，清一色的裙子，而且是用裤衩改成的裙子，露的也都是北半球，好像她们很爱国。

人已到齐，上车出发。出去玩是好事，女人出去玩会觉得是好事中的好事，如果都是女人出去玩那得玩出事。果不其然，车刚上路，车厢里就像开了锅，麻雀声音四起。女人穿得越少声音叫得越大，因为她们今天穿得特别少，所以叫声出奇地大。

小粒自然是和文左坐在一起。因为文左来得早坐在了里面，小粒很是生气，埋怨文左不让她坐里面，不懂得怜香惜玉。因为坐得太近，文左抬出高等数学的求极限法则，力求把“太近”推向“极远”，以求得直线的面积。没想到的是，小粒直接靠了过来，依躺在文左的肩上，就像老白干掉进了二锅头里，不仅“臭”味相投，而且爱上加爱。于是直线分崩离析，只求得了心理破碎的面积，而且带着阴影。看来即使是高等数学也对女人无效，除了让女人数钱。

在司机眼里，一路上都是马路。所以一眼望不到边的地方他们都叫“路”。司机兴起，唱起了“天路”，那音儿走得那叫一个“准儿”，听起来是“惊声尖叫”的连续版，连车都摆起了“水蛇腰”狂舞起来，于是全车人一起“惊声尖叫”。

车不撒尿而人是要撒尿的，车到服务区，美女们纷纷下车撒尿。因为文左不去，小粒也不去。文左站在车门口抽烟，看着鱼贯而出的美女们他俨然就是一个厕所收费的，连吐出来的烟都带着尿碱味，就差美女们扫他额头的“二纹码”交钱了。

这几年中国的道路是越修越宽——铁路除外。因为路宽了，这样超车就更为便利了——追尾也就更为方便，几个从应急车道疾驰过去的都是赶着去追尾的。车继续开，被甩开的都是车，但车里的人都甩不开，看来还是先有人而后有车，这是爱“人”（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完美解释。

车到终点，众人纷纷下车。海边这种地方，有一个通病，不管男女，目光最多地都投向女人身上。好像个个都刚从朝鲜回来，吃饭的时候都盯着肉盯多了，而且还是饥渴的那种。

一众从事客服的女子出现在海滩上让里面代表这个社会还有男人存在的文左很是扎眼，在一个都不认识的如云美女面前，最好的参与方式就是欣赏。但不包括小粒，因为小粒的那句“给娘开证明”让他不敢有异样的目光。

见到海水，美女们把衣服换得翻飞，像是在庆祝胜利。因为小粒不需要换，就像开枪少了拉栓的动作，子弹出膛自是奇快，眨眼间消失在河里，文左在岸上看着小粒漂浮的“衣体”找不着人，绸衣愁煞了文左。

文左也想下水体验一下，他什么都没换就向水里走去。文左向来只是喝水，从来没游过水，所以心里没底，脚心更是没底。文左拿出了势不低头的精神往水里走去，一路走着，文左感觉就像是穿上开裆裤以来的一次集中尿炕——相当有水感。眼见水越来越深，直至到了胸口，再走的话肯定得到鼻孔，文左想着还要留着眼睛走回去，于是转身往回走。在水里转身需要时间，这时间也给了下沉，转身中文左着急水面上还留着他的鼻孔，小粒的身影蹿出水面，扶着他向岸上走去。文左从水里蹚回了小粒的绸衣，文左刚要抖去绸衣上的水，小粒便迫不及待地躲进了文左手中的她的绸衣里。

玩起来时间过得很快，时间被大家玩得所剩无几，于是大家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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