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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光粒与光波（第2页）

“不错，大家想想，任何波动都需要介质才能够传递，比如声音在真空中就无法传播，可是光却不然，它似乎并不需要任何的介质，而且你门再想想，光在传播途中，一旦有东西挡住了，阴影处就会变暗，但是声音则不然，你们还记得那个声音传播的纸筒实验吗？如果光是一种波，那么不应该会出现影子啊！而且，请问需要介质的话，光在真空中如何传播？”

有道理，有道理，非常有道理，这个穿着喇嘛一样的家伙，竟然一句话就把波动说给质疑到了这种地步。

但是观众当中已经有赞同了波动学说，他们大喊道：“这说明宇宙中一定有一种奇妙的介质，可以让光传播。我们可以称呼这种介质为乙太！”

云错哈哈笑道：“KO，乙太的出现，似乎为光波学说奠定一个牢不可破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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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案子已经完全勾起了莫小茶的兴趣。现在迫切地想要弄清楚“小丑的秘密”是什么，眼前遇到的这个小丑究竟有什么样的能耐让他被称为“哥谭的梦靥”。

整个哥谭市拥有关于小丑最齐全的资料、同时也对小丑研究最深入的人，那毫无疑问，除了蝙蝠侠以外，不可能还存在第二人了。所以顺理成章地，莫小茶回到公寓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要得到小丑的资料。

“很遗憾，布鲁斯韦恩的系统没有办法进入。”出乎意料地，芭芭拉给出的干脆利落的回答。

“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吗？我觉得这个家伙的电脑里肯定有关于小丑的消息。”

谁知道芭芭拉的回答毫无回旋的余地，“就算布鲁斯韦恩真的是蝙蝠侠，我也不会让你去找小丑的，你不了解他，但是我了解。你放心吧，蝙蝠侠肯定已经在办这个案子了，他会抓住小丑的。这件案子，你别管了，你相信蝙蝠侠吧。”

莫小茶很是不以为意，小丑再厉害能把自己怎么样？莫小茶的实力已经是神武巅峰，遇到超人可能打不赢，但打一个普通货色，还是小意思的。

老实说，莫小茶微微有些不爽。虽然不知道这个小丑有多可怕，但是看着戈登父女俩个都一副忌讳如深的样子，她依旧并不觉得这个罪犯就和他以前抓住的那一打比起来能特别到哪儿去。

既然想请芭芭拉从布鲁斯韦恩那里找资料补丁，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从哥谭警局里调来小丑相关的档案看看了，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才对。

或许是发现了莫小茶的不高兴，芭芭拉决定好好和莫小茶谈一次，全盘托出。

虽然芭芭拉自己从来闭口不谈她是怎么坐上了轮椅，但是莫小茶早就知道了，尽管如此，她依旧耐心的听着芭芭拉说以前的事情。

毕竟戈登局长的女儿的那次事件是整个哥谭所有人都有所耳闻的，在哥谭警局中更是大事中的大事，莫小茶在警局里当顾问到现在多少也道听途到了相关情况。

三年前，小丑带领着一伙人按响了戈登局长家的门铃。毫无防备的芭芭拉一开门，小丑便朝着她无情的开枪射击，非常倒霉的是，这颗子弹虽然是正面击中了芭芭拉的身体，但是却该死不死的打中了她的脊椎，脊椎受伤，从此夺走了这个可怜女孩的双腿，她再也站不起来了。

如果是这样，还算幸运，但小丑的“乐子”可不仅于此。他要论证一个观点，无论是什么人，在经历了一个糟糕可怕的夜晚之后，都会和他一样变成疯子，歇斯底里的疯子。

于是小丑设计抓走了戈登局长，强迫他在黑暗的空间里看到自己女儿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不仅如此，小丑当时好将芭芭拉的衣服脱光了，并将这些照片环绕在戈登警长周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摧毁他的精神。

这也算是蝙蝠侠里的经典犯罪场景了，然而坚强的戈登局长没有被这一切折腾疯，坚强的芭芭拉也从阴影中重新站起来了。但是小丑对他们造成的巨大创伤，却就像是暗藏的导火索，只等这个疯子一回来就会重新燃。

听到芭芭拉一脸平静的说完了这一切，莫小茶点头道：“放心吧，我会收拾掉这个王八蛋的，不需要蝙蝠侠，就靠我就行了，你忘了我的武士刀？你忘了我杀人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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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莫小茶的意料，芭芭拉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后，却说道：“不，小茶，那个疯子不一样，你消灭了他，他也一样会给你带来无形的影响，算了吧，忘了他吧，交给黑暗骑士，他能行的。”

“为什么要算了？你不恨他吗？你难道不应该想要......杀了他？我可以帮你啊！”

芭芭拉深吸一口气，道：“当然，我当然想。过去的三年里，我几乎无时无刻不想到这个可恶的疯子，还有他对我、对我父亲做的一切。我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原谅他。甚至有无数次，我都从这样一个噩梦里惊醒——我亲手打碎他的脊椎，让他一样再也站不起身来，然后我掐着他的脖子，听着他疯狂的笑声直到断气的那一刻......”

“我恨自己站不起来，不能亲自去追踪他。但是我同时又感到害怕，希望他远离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怕什么？”莫小茶对这种“小丑恐惧症”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她一定要追查。

她到这里不下去了，脑袋偏向了一边：“......我不知道怕什么。但是你就算找到了蝙蝠侠，他一定也告诉你不要插手的，不管布鲁斯韦恩是不是蝙蝠侠，每一次一有关于小丑的事，蝙蝠侠就会让我们都别插手，我想他对这个疯子心底里一定也是害怕着的，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所以这一次，就听听他的，听听我的，不要管他，让蝙蝠侠完成他的工作吧。”

莫小茶微笑着：“你知道我的，我一定要调查！所以亲爱的芭芭拉，帮我个忙，谢谢。”

芭芭拉长叹了一口气，“你真想查他？”

“无论小丑这个罪犯究竟有多么神秘莫测，他终究就是一个罪犯。蝙蝠侠能够抓到他，我自然也能，并且我将非常高兴有能够亲手把这样一个厉害的罪犯绳之以法的机会。至于危险？你也应该知道，我非常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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