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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窗外远处,一声沉闷悠长的梆子声穿透了市井的喧嚣,清晰地敲响——“咚——”。
紧接着,间隔片刻,又是连续两声短促的梆响:“梆!梆!”
林小满一愣。苏明远的脸色却瞬间变了。
“一更三点,宵禁了!”隔壁屏风后,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那穿着暗青直裰的身影已然站起,抓起桌上的黑绉纱帽扣在头上,帽檐阴影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他脚步极快,几乎是无声地绕过屏风,下楼而去,经过他们桌旁时,带起一阵微凉的夜风。
大堂里的喧闹也像被这梆子声掐住了脖子,骤然低了下去。食客们纷纷加快了动作,呼朋引伴,准备离开。伙计们的声音也带上了催促:“诸位客官,宵禁啦!劳驾快些结账!”
“快走!”苏明远再无暇多言,迅速掏出几块碎银放在桌上,站起身,语气急促而凝重,“巡街官兵即刻就到,被拦住盘问甚是麻烦!”
林小满心头一紧,刚才美食带来的暖意瞬间被驱散,寒意顺着脊椎爬升。她慌忙起身,跟着苏明远快步下楼。大堂里已是一片离席的混乱,杯盘狼藉,人影幢幢。两人几乎是挤出了“食为天”的门槛。
街上的景象已然不同。方才还人流如织、灯火阑珊的街道,此刻如同退潮般迅速冷清下来。店铺伙计正手脚麻利地拆卸门板,忙着上板关门。灯笼被一盏接一盏地吹熄或摘下,暖黄的光圈一片片熄灭,黑暗如同墨汁,从街道的两端和巷子的深处快速浸染开来。只有零星几处窗口还透出微弱的烛光,胆怯地映着青石板路面。脚步声变得杂乱而匆忙,行人埋头疾走,没人交谈,一种无形的紧张扼住了整条街巷。
“这边。”苏明远低语,果断地拉着林小满拐进一条更窄更暗的小巷。这里没有店铺,只有高耸的院墙投下浓重的黑影,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脚下是坑洼不平的泥地,偶尔踩到碎石或水洼。远处主街上,隐约传来整齐沉重的脚步声和金属甲片摩擦的“哗啦”声,如同催命的鼓点,由远及近。
小巷幽深曲折,黑暗中只能凭着模糊的轮廓摸索前行。林小满紧跟着苏明远,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恐惧。他温热的手掌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成了黑暗中唯一的指引和依靠。寂静被无限放大,只有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喘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
就在他们即将拐出这条深巷,眼看前方透出一点微弱天光、隐约可见通往苏明远小院的那条熟悉夹道时,巷口骤然亮起几簇跳动的火光!
火光刺破黑暗,映出几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出路。他们穿着青绢制成的号衣,外罩简易的皮甲,头上戴着红缨毡帽,腰间挎着带鞘的腰刀。为首一人手持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橘红色的光跳跃着,将他那张因常年风吹日晒而显得粗粝黝黑的脸映得半明半暗,神情冷硬如铁。火光也照亮了他身后几名兵卒同样警惕而凶狠的面孔。
“站住!”为首兵卒声若洪钟,在窄巷中激起令人心悸的回响,手中的火把猛地向前一递,灼热的气息几乎扑到两人脸上,“干什么的?宵禁已至,还在外游荡!”他鹰隼般的目光锐利地扫过苏明远和林小满,尤其是在林小满身上停留得更久,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怀疑。
苏明远立刻停下脚步,将林小满往自己身后护了护,动作自然而坚定。他松开握着林小满手腕的手,双手抬起,掌心向外,微微躬身,姿态谦恭而镇定:“军爷息怒。晚生苏明远,就住在前面巷内小院。因在‘食为天’用饭,耽搁了时辰,正要赶回家中,绝非有意违禁。”
他的声音清晰沉稳,带着本地官话的口音,试图打消对方的疑虑。
“苏明远?”兵卒头目皱着眉重复了一遍,火光下眼神狐疑地在他脸上逡巡,“哪个苏家?户帖路引可有?”
“晚生是外地游学至此,赁屋暂居,户帖在住处收着。”苏明远应对流利,微微侧身,示意林小满,“这是舍妹,同住一处。”他巧妙地用了“舍妹”这个称呼。
头目的目光立刻转向被苏明远半挡在身后的林小满,火把的光在她脸上跳跃:“你!抬起头来!”
林小满的心跳几乎冲出喉咙,她强压着恐惧,依言微微抬起头。火光刺眼,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那兵卒头目盯着她略显苍白的脸,目光锐利如刀,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说话!哪儿人?口音听着别扭!”头目厉声追问,语气咄咄逼人。他身后的兵卒也向前逼近一步,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金属摩擦皮革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异常刺耳,充满了无声的威胁。
巨大的压力下,林小满的脑子一片空白。苏明远刚刚才说她是“舍妹”,可她根本不会说本地话!喉咙发紧,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一点短促无意义的音节。
这异常的沉默和古怪的反应立刻加深了兵卒的怀疑。头目眼神一厉,猛地将火把又凑近几分,几乎要燎到林小满的鬓发,厉声喝道:“哑巴了?还是心里有鬼?!”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林小满被那逼近的火光和厉喝惊得下意识后退一步,慌乱中,宽松的衣袖猛地甩动了一下。一个硬邦邦、边缘圆滑的东西,瞬间从她袖袋里滑脱出来!
“啪嗒!”
一声清晰的脆响,在死寂的巷子里如同惊雷。
那东西落在坑洼的泥地上,向前弹跳了一下,正好滚落在兵卒头目的脚边,被火把的光亮照得一清二楚——一个巴掌大小、通体光滑、闪烁着金属幽光的扁平方块(手机)!
更骇人的是,就在它落地的瞬间,屏幕似乎被震动激活了!一道刺眼的白光骤然亮起,在浓稠的黑暗中如同凭空炸开的一道闪电!惨白的光芒瞬间吞噬了火把摇曳的橘红,将兵卒头目那张惊骇扭曲的脸、苏明远骤然失色的面容、林小满绝望的眼神,以及周围斑驳的墙壁、泥泞的地面,都映照得纤毫毕现,惨白一片!
“妖物!”头目身后一个年轻兵卒失声尖叫,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劈裂变形,带着非人的尖锐,直刺耳膜!
“妖法!此物发光了!”另一个兵卒也嘶吼起来,声音里充满了面对未知的、根植于骨髓的恐惧。
这突如其来的异象和同伴的惊叫彻底摧毁了兵卒头目仅存的理智。对“妖物”的极度恐惧瞬间压倒了一切!他眼中凶光爆射,根本来不及细想,完全是本能驱使!右手闪电般“锵啷”一声拔出腰间沉重的腰刀!冰冷的刀锋在手机屏幕惨白的光和火把跳动的红光交织下,划过一道令人心悸的寒芒!
“妖人受死!”
伴随着这声野兽般的狂吼,那柄带着千钧之力的腰刀,裹挟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不是劈向地上的“妖物”,而是朝着离他最近、护在林小满身前的苏明远,狠辣无比地当头劈下!刀锋的目标,正是苏明远毫无防护的脖颈!
“不——!”林小满的尖叫撕心裂肺,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将她淹没。她眼睁睁看着那道代表死亡的寒芒落下,苏明远似乎想侧身躲避,但在如此近的距离和雷霆般的劈砍下,动作显得那样徒劳而缓慢。
时间仿佛凝固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股无法形容的灼热猛地从林小满胸口炸开!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源于她贴身佩戴的那块属于她的玉佩!那热度如此猛烈,如此突然,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按在心口,烫得她灵魂都为之剧痛!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血脉深处的力量被这极致的危机和守护的意念骤然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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