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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残酷真相决意守护（第2页）

“也许……是的。”

“我的侍女长和侍卫长，也都是罗贝尔家族的人。”

罗贝尔家族，世世代代侍奉着阿尔贝图斯家族，他们为了抵抗龙血石的诅咒，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才获得了部分的免疫力。如果连他们都感到痛苦，那就说明，龙血石的力量，发生了变化。

“除了罗贝尔家族的人，还有阿里斯，他们才能靠近我。而他们，今天都病倒了。”

龙血石的力量，毫无规律可言，它本身就是超越常理的存在，所以，就算它突然发生变化，也不足为奇。大贤者也曾经警告过他，这种情况，迟早会发生。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里卡尔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他从小就看着祖父和父亲，为了保护家人，而选择远离他们，而他自己，也在十六岁那年，就体会到了这种孤独。

“是我太自大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悲伤，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里卡尔望着窗外，试图掩饰自己悲伤的眼神。德米特里看着他的侧脸，艰难地开口说道：

“大公殿下，关于帝国的战事……”

里卡尔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就算他再怎么坚强，此刻也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残酷的现实。

“抱歉，三十分钟后，你再来找我吧。”

这是德米特里，能够给他的，最大的宽容。帝国已经向他们宣战，作为大公，他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格，去悲伤，去痛苦。这很残忍，但这就是上位者的责任，也是他们的宿命。

???

当阿里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了罗克珊那张充满担忧的脸。

“大……公女……？”

她想要坐起来，但全身酸痛，仿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罗克珊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体贴地帮她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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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最难熬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要完全恢复，至少还需要两天。”

阿里斯缓缓地眨了眨眼睛，罗克珊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悲伤，往日的活力，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渴吗？喝点水吧。”

罗克珊打开保温杯，将一杯热茶递到阿里斯面前。她不知道阿里斯什么时候会醒来，所以每隔十分钟，就会重新加热一次。阿里斯慢慢地喝了半杯。

“我在里面加了一些阿尔贝图斯家族的秘药，味道可能不太好，但对你的症状，很有帮助，里面有止痛和滋补的成分。”

在阿尔贝图斯家族，因为诅咒而病倒，是常有的事，所以他们自然也研究出了，应对的方法。但阿里斯从未想过，有一天，这种方法，会用在她自己身上。

“大公女……我……”

“你现在不能说太多话。”

看到罗克珊严肃的表情，阿里斯乖乖地点了点头。

“你先听我说……如果我的描述，和你的症状一致，你就点点头。”

虽然她已经从侍女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但她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也许，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都只是误会。

“你是否梦到，自己被黑暗吞噬，无法动弹，无法呼吸？是否感到一阵阵寒意，然后又发高烧？皮肤是否变得非常敏感，即使只是轻轻触碰，也会感到疼痛？是否感到头晕目眩，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勒住，快要窒息？是否想要立刻逃离那里，但却无能为力？”

这些症状，罗克珊都经历过，现在，阿里斯也经历了。

“……你是在里卡尔身边的时候，开始出现这些症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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