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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中心果然有个圆形的光斑,光斑里映着三百年后的血月,血月的光晕里,双生煞的最后一缕邪气正在消散,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举着镇魂镜,镜面对准月亮,镜面的反光里,我们四个的影子正对着他们笑。
“他们真的做到了。”白灵的眼眶有点红,玉佩里的白衣人魂魄已经完全消散,只留下片透明的花瓣,落在酒瓮里,“白衣姐姐说,她终于能去轮回了,下辈子想做个普通的洛阳姑娘,种安魂花。”
小望的铜铃突然响了起来,铃音顺着地脉往邙山的方向飘,守脉人碑的位置传来隐约的回响,像有人在回应我们的铃声。地脉灵体的意念顺着铃声传来: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碑前种树,树苗是用我们留下的安魂花种子种的,已经抽出新芽。
我往石榴树的树洞里又塞了瓶安魂花酒,酒塞用幼龙的逆鳞碎片做的:“让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也尝尝,就当咱们没分开过。”
老油条往树洞里扔了块鱿鱼干,包装纸上画着个简笔画的胖人:“胖爷我的‘特产’也得留着,说不定三百年后的鱼还爱吃。”
白灵把玉佩的碎片放进树洞——她的玉佩在净化煞母残魂时裂了道缝,却更亮了:“白衣姐姐说,碎片能聚灵,三百年后会自己拼起来,变成新的玉佩。”
小望的铜铃响了最后一声,铃身的三灵纹突然暗了下去,像耗尽了灵力,却在树洞里发出柔和的光:“地脉灵体说,铜铃要在这里睡三百年,等三百年后的孩子来摇它,那时它会把所有故事都讲出来。”
我们站在石榴树下,看着树洞里的微光,听着远处守脉人碑传来的回响,知道该做的都做完了。守脉的接力棒已经交出去,剩下的,是等待,是生活,是让守护的信念像安魂花一样,在时光里静静绽放。
老油条打了个哈欠:“走了走了,胖爷我困了,回去睡觉,明天还得给安魂花浇水呢。”
白灵的指尖划过石榴树的树干,留下道淡淡的红光:“明年花开时,记得来摘最大的那朵,它会映出三百年后的样子。”
小望抱着铜铃的绳子晃了晃,铃音里混着笑意:“地脉灵体说,等我们老了,魂魄会变成地脉灵体,继续守着这里。”
我最后看了眼祠堂里的守脉令,它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爷爷的眼睛。转身往堂屋走时,一片泛黄的石榴叶落在我的肩头,叶脉的五角星纹路对着三百年后的方向,像在指引,又像在告别。
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打在槐树叶上沙沙响,混着远处的犬吠和洛阳城的夜市声,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我们的身影消失在老宅的门后,树洞里的微光还在跳动,守脉人碑的回响还在继续,三百年后的故事正在时光的另一端,慢慢展开。
这故事,没有惊天动地的结尾,只有日复一日的生活,和藏在生活里的,永不褪色的守护。它会在洛阳城的每一场雨里,在石榴树的每一次开花结果里,在三百年后的每一个寻常清晨里,继续下去,永远,没有结尾。
洛阳城的雪落了整整三天,石榴树的枝桠裹着层薄冰,像串晶莹的玉珊瑚。我踩着积雪往祠堂走,鞋底碾过冰碴的声响里,混着些细碎的铃音——是小望的铜铃在树洞里醒了,正随着风雪轻轻颤动。
祠堂的门轴冻得发僵,推开时发出“嘎吱”的声响,惊起梁上的几只麻雀,扑棱棱地撞在窗纸上,留下几片带雪的羽毛。供桌上的守脉令蒙着层白霜,我用指尖拂去,霜花竟凝成五灵守护阵的形状,在阳光下泛着七彩的光。
“吴畏哥,快来!”白灵举着个青瓷碗冲进祠堂,碗里盛着些暗红色的东西,“这是我在石榴树下挖的,雪化后露出个陶瓮,里面的安魂花酒冻成了冰块,冰块里还有东西在动!”
冰块里果然有团金色的光点,像只被困住的萤火虫,正往碗壁上撞。我摸出爷爷的笔记,书页自动翻到“地脉灵物”那章,上面的插画突然活了过来:画中的“轮回虫”正啃食着时光的丝线,虫背上的纹路与冰块里的光点一模一样!“是轮回虫!”我盯着光点,“地脉灵体说过,这种虫能在时光里穿行,三百年前和三百年后都能看见。”
老油条抱着个炭盆走进来,冰块遇热开始融化,轮回虫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竟是只长着翅膀的甲虫,翅膀上的纹路是守脉令的五角星。“胖爷我就说这酒埋得值!连时光里的虫子都来捧场。”他往碗里撒了把龙鳞粉,轮回虫突然展开翅膀,在祠堂里盘旋了三圈,往守脉人碑的方向飞去。
小望的铜铃从树洞里滚出来,铃身的三灵纹泛着红光,显然是被轮回虫惊动了:“地脉灵体说,轮回虫是从三百年后飞来的,它带来了个消息——守脉人碑的背面长出了新的纹路,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刻的,说他们在安魂花海下挖出了个青铜匣,里面装着咱们当年没来得及说的话。”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邙山的方向,红光在窗纸上映出守脉人碑的背面:果然有几行新刻的字,笔画里嵌着金色的光点,是轮回虫留下的痕迹。“他们说,镇魂镜修复后能看到过去的画面,他们在镜里看见咱们埋信物的样子,还说老油条的炸药包画得太潦草,差点认错。”
我往窗纸上呵了口气,水汽模糊了字迹,却在消散时映出三百年后的场景:个手背上有月牙胎记的年轻人正跪在青铜匣前,匣里装着卷泛黄的纸,上面是我们当年写的“未寄信”——原来那天埋完镇魂镜碎片,我们都偷偷写了封信,想着或许三百年后能被发现。
“胖爷我写的是‘三百年后的胖爷记得给安魂花多浇水’!”老油条拍着大腿笑,“不知道他们照做了没。”
白灵的脸颊泛起红晕,她当年写的信里夹着片安魂花的花瓣:“我写的是‘希望三百年后的你,能在洛阳城的春天里,看到和我一样美的花海’。”
小望的铜铃在地上转了圈,铃身映出他信里的话:“铜铃会记得所有故事,摇三下,就能听见地脉灵体讲我们的事。”
我望着窗纸上渐渐清晰的青铜匣,突然想起自己写的信——里面画了张中原地脉图,标注着所有隐藏的地脉灵体聚居地,末尾写着“守脉不是使命,是和这片土地的约定”。
轮回虫突然从门外飞回来,翅膀上沾着些暗红色的泥土,是守脉人碑下的养煞土。它往供桌上的守脉令撞去,金色的光点在令身散开,浮现出三百年后的画面:守护者们正在安魂花海旁种树,树苗上挂着块木牌,上面写着“传承树”,树坑边摆着四个小土堆,显然是在模仿我们埋酒的样子。
“他们在学我们。”白灵的指尖轻轻点着窗纸,“就像我们当年学爷爷和吴承安一样。”
守脉令突然从供桌上跳起来,往祠堂的墙壁撞去,“咚”的一声,墙壁上的砖块竟松动了——是三叔公当年封藏旧物件的地方!老油条立刻抄起工兵铲,砖缝里露出个木匣的角,匣盖上刻着“镇煞司秘录”五个字。
木匣里装着本线装书,书页泛黄发脆,却散发着淡淡的灵气。开篇的字迹是吴承安的:“余守脉三十载,见地脉灵体如亲族,知煞气非天生,乃地脉之伤也。若后世守脉人能以仁心待灵体,以诚心护地脉,何愁煞气不灭?”
书里还夹着张地图,标注着个从未见过的地脉节点——在东海的一座无名岛,岛上画着棵巨大的扶桑木,树下有个漩涡,标注着“时光隙”。“是归墟眼旁边的岛屿!”我盯着漩涡的图案,“爷爷的笔记里提过,说那里的地脉能扭曲时光,三百年前和三百年后能在特定时刻重合。”
轮回虫突然往地图上的漩涡撞去,翅膀上的光点在纸上晕开,映出幅惊人的画面:三百年后的某个血月之夜,守脉人碑前的传承树突然开花,花瓣飘进时光隙,竟在归墟眼的海面上凝成座桥,桥的两端站着我们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隔着时空互相挥手!
“能见面?”老油条的眼睛亮了,“胖爷我得提前准备点见面礼,就把这瓶安魂花酒带上!”
白灵的玉佩在地图上转了圈,红光在时光隙的位置凝成个日期——正是我们埋信物那天的三百年后,也是轮回虫起飞的日子。“白衣姐姐说,这叫‘时光回环’,每三百年会出现一次,只要守脉人的信念足够强,就能在桥上待一炷香的时间。”
小望的铜铃响得越来越急,铃身的三灵纹与地图上的扶桑木产生共鸣,木匣里突然飞出片叶子,正是轮回草的叶片,上面的纹路开始重新排列,竟显示出见面时的场景:我们四个站在桥的这头,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站在那头,中间的海面上漂着安魂花的花瓣,幼龙的影子在花瓣上盘旋。
“地脉灵体说,要准备三样信物才能打开时光隙:安魂花的种子、龙鳞粉、守脉人的头发。”小望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咱们现在就找齐,埋在归墟眼的聚灵阵里,三百年后他们肯定能找到。”
老油条往背包里塞着龙鳞粉:“胖爷我这就去东海!顺便看看那扶桑木长啥样,说不定上面还结着时光果,吃了能多活三百年。”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洛阳城的屋顶上,积雪反射出耀眼的光,像无数颗散落的星辰。守脉令在我掌心发烫,显然是在催促我们出发。我望着祠堂外的石榴树,枝头的铜铃在风中轻轻摇晃,仿佛在说“该走了”。
白灵把安魂花的种子装进锦囊,里面还放了片玉佩的碎片:“带上这个,让三百年后的人知道,我们一直都在。”
小望的铜铃已经系在了背包上,铃音随着脚步叮当作响,像在哼着首出发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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