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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无法控制身体,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灵堂,将半面碎镜按在父亲的遗像上。镜面应声合拢,父亲的脸与镜中女鬼的脸重叠,露出他后颈的雪花胎记——原来他们才是双生子,而我和母亲,不过是他们基因实验的牺牲品。
“现在换我了。”女鬼借我的口说出这句话,檀木梳自动飞进掌心,梳齿间缠着的不再是白发,而是父亲的黑发,带着新鲜的脑浆。雪越下越大,老宅的砖墙纷纷开裂,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镜面棺椁,每具棺椁里都躺着个与我相似的女孩,后颈刻着从“阿桃”到“阿梅”的名字。
座钟敲响第十三声时,女鬼的身影从镜中走出,与我并排站在灵堂中央。她左眼的血帕早已化作冰晶,露出底下与父亲相同的灰蓝色瞳孔:“阿桃,该带你姐姐回家了。”她牵起我的手,掌心的温度与记忆中母亲的怀抱一模一样。
我们走过满地碎镜,每片镜片都映出不同的人生:阿桃在雪天被推进手术室,阿樱在镜中永远梳着同一把梳子,而真正的我,或许从未在这个世界存在过。当踏出门槛的瞬间,司机摘下帽子,露出与女鬼
identical
的雪花胎记——原来他才是父亲最早的实验品,是我们从未谋面的哥哥。
“欢迎回家,妹妹们。”他发动汽车,车载电台终于清晰起来,播放的不是哀乐,而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童谣,“雪落镜中人,梳头到天明……”
车后扬起的雪雾中,老宅轰然倒塌,露出深埋地下的巨型镜面——那是父亲用无数女孩的血肉铸成的轮回盘,而我们,不过是镜面上永远无法融化的血雪。
雨打在便利店玻璃上时,我注意到那个穿红裙的女人。她站在路灯下,长发滴水,裙角沾着暗红污渍,像朵被暴雨打蔫的玫瑰。
“要伞吗?”我举起便利店的赠品伞,她抬头的瞬间,我看见她眼白里爬满血丝,嘴唇裂得渗血。
她没接伞,却跟着我进了员工通道。更衣室的镜面上凝着水雾,我擦到第三面时,她突然开口:“你闻过腐肉味吗?”她的声音像生锈的剪刀,“七天前,有人把我塞进后备箱,雨刷器一直在刮我的头发。”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储物柜上。她的红裙下摆正在滴水,不是雨水,是暗红色的液体,在瓷砖上蜿蜒成爪印形状。
“后备箱里有本记账本,”她指尖划过镜面,雾气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名字,“你的名字在第七页,旁边写着‘红衣祭’。”
储物柜突然发出异响,我这才想起今早收到的快递——暗红色礼盒里装着件红裙,吊牌上写着“量身定制”。她的裙角与礼盒里的布料重叠,破口处露出的皮肤呈青紫色,爬满蚯蚓状的血管。
“穿红裙死的人会变成厉鬼,”她贴近我,腐肉味里混着廉价香水味,“他们杀我时,我抓破了凶手的手腕,现在他就在便利店二楼。”她抬起手,指甲缝里嵌着带血的皮屑,“你猜他为什么选今晚?因为子时的雨,能洗掉鬼的脚印。”
天花板突然渗下水渍,不是雨水,是带着体温的血水。二楼传来皮鞋走动声,“咚咚”声与我的心跳同步。她从裙兜里掏出把剪刀,刀柄上刻着“奠”字,刀刃还在滴水:“帮我报仇,不然你会成为下一个。”
我接过剪刀的瞬间,更衣室的灯突然熄灭。黑暗中响起布料摩擦声,她的红裙擦过我脚踝,冰冷的指尖点在我手腕:“记住,他左手腕有三道抓痕,见到光会渗血。”
便利店的应急灯亮起时,我看见镜子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却穿着那件红裙。裙角的污渍在灯光下显形,是道完整的掌印——有人从背后抱住我时,掌心按在裙角留下的印记。
楼梯传来脚步声,是个穿黑夹克的男人,左手腕缠着纱布。他看见我时瞳孔骤缩,纱布下渗出的血在地面画出箭头,指向更衣室的镜子。
“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发抖,夹克口袋露出半截红绳,正是红裙腰间的那根。
我举起剪刀,却发现手背上爬满青紫色血管,指尖长出与红衣女鬼
identical
的长指甲。镜子里的倒影裂开嘴角,露出不属于我的尖牙:“子时已过,该你还债了。”
男人转身想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女鬼的尖啸:“穿红裙的人,死后要抓替身才能投胎。”剪刀刺入他后心的瞬间,他的惨叫声被雨声吞没,而我的裙角终于不再滴水——取而代之的,是从他伤口涌出的血,染湿了裙摆。
便利店的钟敲过十二下,我摸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眼白里的血丝正在蔓延。红裙口袋里掉出张纸条,是我今早写的购物清单,“红裙”二字被画了红圈,旁边批注:“第七个祭品,子时雨夜最佳。”
男人的尸体渐渐透明,化作黑雾钻进镜中。镜面上浮现出新的雾气,写着:“下一个替身,正在敲便利店的门。”雨声中传来清晰的敲门声,隔着玻璃,我看见另一个穿红裙的女人,长发滴水,裙角沾着暗红污渍,正对着我微笑。
我闻到烤肉香时,正踩着积雪穿过废弃的山间公路。暴风雪封山第七天,车载电台早已没了信号,后备箱的压缩饼干在三小时前就已见底。那缕香气混着松木香,从半山腰的别墅飘来,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凝成乳白色的雾。
“进来吧,外面冷。”开门的男人穿着粗线毛衣,手腕上缠着渗血的纱布,笑容像邻居大叔般亲切,“我听见你的车打滑了,烤了鹿肉,一起吃点?”他身后的客厅燃着壁炉,火光照在餐桌上,摆着的却不是鹿肉——那分明是人类的肱骨,骨头上的肉被烤得滋滋冒油。
我后退半步,鞋底碾碎了门口的积雪。玄关处摆着双雪地靴,尺码与我脚上的分毫不差,鞋帮沾着暗红冰晶,像极了三天前我在山路上撞到的“野鹿”血迹。男人注意到我的视线,指尖划过靴筒:“鹿血冻住就是这个颜色,姑娘要不要试试?”
餐厅传来瓷器碰撞声。穿旗袍的女人端着汤碗出现,她脖颈上有道新鲜的刀伤,贴着的纱布渗着血水,汤碗里浮着的不是葱花,而是几缕长卷发:“趁热喝,天麻人脑汤,补脑子的。”她冲我笑,露出的犬齿比常人长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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