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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拦我作甚！”贺霖直觉，瑾儿心里有事。“莫不是，你知道翼王什么秘密？”

“嗨，他能有什么秘密，都说了，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贺谨然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父皇寻你三皇叔有正事相谈。”贺霖不由分说，执意去往了翼王府。

贺谨然拦不住，他还能说什么。

贺轩听到通报，身坐四轮车，在褚卫的推动下，出屋迎接。

“臣弟参见陛下！”

道完，他还不忘看了贺谨然一眼，面容略显病态。

贺谨然亦是抱拳，“三皇叔。”

陛下到访，贺轩身侧一众下人跟着下跪。

“都平身吧。”贺霖挥退了所有下人，自顾自的，去往了翼王府湖面凉亭。

贺霖贺轩对坐湖中凉亭，一边赏花看景，一边轻饮品茶。

贺谨然只静静为二人满着茶饮，先开始一言不发，

贺霖看着贺轩那苍白的面容，微微摇头，

“朕好些日子不见三皇弟了，不知近日身体可好？”

“承蒙陛下挂念，臣弟无碍。”

“既然无碍，三皇弟能否陪朕出去走走？”贺霖说着话，双眸定格在了贺轩双腿。

“听说，东街的勾栏院、美人窈窕，霎是迷人。”

贺谨然……………………

他头疼，想着接下来的变故。

“父皇，别忘了你的身份，那等地方，你怎么能去？”

“太子说的对，勾栏院并非良处，有损陛下威仪。”贺轩语气淡定，任谁看着，都察觉不到半点儿破绽。

“无妨，朕微服私访，不会暴露身份。”贺霖浅笑，

这些时日，他时常派人留心观察着勾栏院一举一动，

据他调查，这家勾栏院的主人苏瑶，

正是姝儿原本的、

贴身侍女，

而他亦是调查发现，苏瑶少女时期，曾倾慕翼王。

其余，就不再有任何发现。

“臣弟双腿有疾，恐不便外出，还望陛下见谅。”贺轩面上，依旧淡定。

“即便有可能，见到姝儿呢？”贺霖说出这话的时候，多么希望能在贺轩脸上看出慌乱，他想要看到姝儿死而复生。

贺谨然：父皇莫不是失忆了？母亲早已入土多年，父皇不是每年都去探望的吗？

贺轩：陛下太过荒谬。“绝无可能。”

“朕在勾栏院，发现了姝儿身影。”贺霖自己都觉得，他说出的话有些诞妄。

“……”贺轩摇头，“陛下，皇后已经故去多年，人死不能复生。”

“可朕从未见过，姝儿尸身，你说有没有可能，她还活着？”这些年，贺霖无数次期盼这种可能。

“她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

“陛下，她死了。”贺轩闭了闭眼，内心陷入无限悲楚。

“她还活着。”贺霖自言自语。

在他内心，姝儿一直都活着，一直深刻在他的心尖处。

“她死了！”贺轩对于贺霖这等迟来的深情，带着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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